偏偏天子毫无上朝的意思,依旧每日在福宁殿里躺着。倒是累得他们两个时常捧着奏折去福宁殿。

“你说,皇兄还要休息多久?”韩王世子故作不经意地随口问道。

魏王世子目光一闪,淡淡说道:“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说的轻巧。谁敢多嘴去问?

若是被多心多疑的帝后知道了,岂不成了窥伺天子病症,意图不轨?

韩王世子撇撇嘴,心中暗暗腹诽。这个萧凛,自小到大就是这副德性。明明心中也在起疑,偏偏假作正经,不肯吭声。

魏王世子只当没看见韩王世子眼底的嘲弄,稳稳地迈步进了福宁殿。

照例又是小贵子出来相迎。

“奴才见过魏王世子,见过韩王世子。”小贵子恭敬地行礼,并接过奏折:“奴才这就送奏折给皇上,还请两位世子稍候片刻。”

“等等!”魏王世子忽地叫住了正欲离开的小贵子:“贵公公,本世子和韩王世子想求见皇上一面,烦请通传一声。”

韩王世子:“……”

要去你去,干嘛拖上我?

韩王世子瞪了过去。

魏王世子视若不见,微笑着塞了一个厚实的荷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