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侥幸被救了一条命,现在昏迷未醒,等她醒了,仔细盘问便能知道来龙去脉。”

太子眼中闪过森冷的杀意:“孤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胆量,竟敢在府中行凶杀人。”

太子目光一扫,落在太孙异常平静的脸上,眉头动了一动:“莫非,你知道是谁动的手?”

“儿臣心中确有猜疑。”太孙神色未变,声音却冷了几分:“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宜妄言!”

太子怒火正旺,听到这样的话,愈发恼怒:“到底是谁?”

太孙缄默不语。

太子不耐地挑眉:“你心中既是有猜疑,只管张口说给孤听一听。不必吞吞吐吐装模作样!”

“殿下既是不肯说,自有不能说的道理。”顾莞宁淡然说道:“父王急于找出主谋真凶,也是因为心疼殿下的缘故,说话才急切了些。殿下不必介怀。”

太子:“……”

被顾莞宁这么一说,太子才惊觉自己的态度确实急躁了些。不管如何,也不该对着太孙发火。

太孙看着太子,声音依旧温和:“儿臣没有生父王的气。”

太子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云墨人在哪儿?孤现在就要见她!”

……

云墨在井水中泡了许久,被救上来的时候,只剩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