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略略皱眉:“别人也就罢了,阿睿总该回来一趟,和莞宁见上一面……”

“你若要我出面说和,就一切都听我的吩咐。”太夫人板起脸孔。

齐王妃只得退让一步,应了下来。

母女两个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过了片刻,齐王妃又张口打破沉默:“母亲,二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何言哥儿被送到普济寺?二弟妹怎么也一直在荣德堂里养病?听闻连莞宁出嫁那一日,他们母子都未曾露面。”

太夫人不欲多说,轻描淡写地说道:“沈氏生了重病,这种病症会传染,不易见人,所以才让她一直待在荣德堂里。言哥儿之前也生了急症,别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是普济寺的慧平大师将他救了回来。后来,言哥儿就拜在了慧平大师门下,随他学习医术。”

齐王妃的面色有些难看。

太夫人此时的说辞,和对外宣称的一般无二。

这摆明了是将她当成了外人,不肯将实情相告。

什么样的重病,不能出来见人?什么样的疾病,连侯府也不能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其中有不为人道的内情……

“我难得回京城一趟,总得去探望二弟妹一回。”齐王妃犹自不死心地出言试探:“既是她生了重病,我不便靠近,就远远地见她一面……”

话还没说完,太夫人已经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