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在说谎。

那一道疤痕印记,明显是金簪之类的硬物划伤留下的。

王皇后却没多问,轻而易举地信了这个说辞。

高阳郡主反倒有些不踏实了,跪着挪到床榻边:“皇祖母,你在景阳宫里还住得惯么?”

怎么可能习惯?

她在椒房殿里住了数十年,那里才是她的天地。这个景阳宫,清冷孤寂,幽静如牢笼,将她禁锢其中。

更可恨的是,孙贤妃那个贱~妇,自以为得了良机,已经想动手谋夺凤位……

王皇后重重地咳了几声,将胸口的郁气咳散了些,终于有了力气说话:“你们两个都过来,本宫有事吩咐你们两个去做。”

高阳郡主还未反应过来,王璋已经毫不犹豫地跪到床榻前:“皇祖母只管张口吩咐,只要孙婿能做到,绝不推辞。”

王皇后目中闪过一丝赞许,低语数句。

高阳郡主骇然:“皇祖母,这怎么可以……”

王皇后沉声打断高阳郡主的惊呼:“闭嘴!什么都不要多问,按本宫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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