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宁彼此钟情,睿堂弟心高气傲,因爱不得而生恨意,这才殿前失仪。说到底,也不全怪他。”

“皇祖父罚他禁足,又罚他抄经书为孙儿祈福。孙儿感激皇祖父的心意,却也不忍见他受苦。求皇祖父,看在孙儿的颜面上,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太子妃一听急了:“阿诩,阿睿这样对你,你怎么反倒为他求情!你病成这样,他在背地里不知有多得意高兴!”

元祐帝眉头微微一皱。

太孙看向太子妃,温和地说道:“母妃心疼我,我心中明白。只是,我和阿睿到底是兄弟,岂能为了这点事就闹得反目。皇祖父给他的教训,也已经足够了。想来他以后也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太子妃对齐王世子恨得咬牙切齿,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太孙的目光阻止。

元祐帝欣慰地笑道:“阿诩宽厚大度,胸襟过人,就是朕也望尘莫及。”然后又沉声道:“不过,纵然你为阿睿求情,朕也不能轻易饶了他。”

太孙还想张口,元祐帝挥挥手:“你不必为他求情了。朕意已决!”

和太孙的仁厚一比,齐王世子更显得心胸狭窄面目可憎。

说了这么久的话,太孙脸上有了倦色。

元祐帝心中怜惜之意顿起,张口道:“你好生歇着,朕先回宫,等日后有了空闲,朕再来看你。”

一直默不吭声的徐沧,此时忽地上前一步:“启禀皇上,草民有些话不吐不快,斗胆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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