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太子,就是后一种人。

王敏也说不上是什么坏人。只是对自己的孩子不太上心。以顾莞宁冷情的性子,本不该为这点小事动怒。

顾莞宁沉默下来。

太子妃略一踌躇,颇为谨慎地试探道:“莞宁,你是不是和你母亲颇为冷淡?”

何止是冷淡。

顾莞宁出嫁,沈氏没露面。

顾莞宁生孩子,沈氏也从未出现过。

顾莞宁虽然时常回定北侯府,可从未提起过沈氏半个字。想来,也从未去探望过病中的母亲。

太子妃早就察觉出不对劲,碍于顾莞宁的颜面,从未追根问底罢了。

提起沈氏,顾莞宁眉宇间陡然冷凝,声音也格外冷漠:“母亲病重,一直在荣德堂里静养。她如今神智有些失常,认不清人。见了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我便没去看她。”

太子妃见她不想多说,便不再追问,将话题扯到了麒哥儿身上:“徐沧的医术确实高明。如今麒哥儿的外伤已经痊愈,连疤痕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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