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的孙贤妃,很快也知道了此事,无声地快意地笑了许久。

宫中大半嫔妃,俱都告病静养。

……

两日后,太孙召所有三品以上的朝廷重臣进宫。

李阁老已告老荣休,如今接任首辅的是傅阁老。一众官员随在傅阁老的身后进了宫。众人神色俱都十分严肃。其中,尤以赵阁老的神色最是沉重。

齐王起兵造反,证据确凿,无人会质疑。

赵家和齐王府是姻亲,少不得要受些牵连……

赵阁老此次却是想错了。

赵家不是受些牵连,而是被责以齐王同党的罪名,被太孙问罪。

“……你身为一朝阁老,不思为朝廷尽忠做事,却和齐王私下勾结,意图谋逆,该当何罪?”

昔日温和雍容的太孙殿下,在经历此次宫变后,变得成熟了许多,身上多了上位者特有的威压,语气冷厉。和元佑帝竟有几分相似。

赵阁老心神巨震,不甘就此认罪,正欲张口辩驳,太孙已经扔了数封信过来:“赵阁老行事小心,和齐王私下来往,并未留下书信。可惜你的儿孙没你这般谨慎。这些信,便是证据。”

信纸被扔了一地,其中一张,正好飘落至赵阁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