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都是肉长的。岳父岳母处处为他着想,他岂能不感激于心?自要表现出最佳的风度仪态,为岳家长脸。

……

阿奕等人一直留至晚上的喜宴结束,才各自散去。

朗哥儿亲自送了几人出府,然后回转。

他今日喝了几杯酒,此时酒意微熏。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一颗心更是火热。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孙柔身边。

没想到,在新房外,被一个青年男子拦下了。

“妹夫,请借一步说话。”

是萧天振!

按理来说,两人是远堂兄弟,见了面怎么也该称呼一声堂弟才对。萧天振张口喊妹夫,分明是故意提醒他的赘婿身份,也有为孙柔撑腰之意。

朗哥儿早已不是往日动辄翻脸生气的脾气,笑着应了一声,和萧天振走到廊檐下:“不知表舅兄有何指教?”

萧天振:“……”

萧天振被不软不硬地噎了一回,心中窝着一股莫名的闷气,声音也有些冷硬:“你既是入赘孙家,便该谨记自己的身份。若你有半分对不住柔表妹,或是待姑母姑父,我绝不会坐视不理。我们荣安王府,也不会坐视不管。”

朗哥儿淡淡应了回去:“孙家之事,就不劳表舅兄操心了。日后我自会一心待妻子,奉养岳父岳母。”

没等萧天振出言,又说道:“表舅兄去岁成亲,我未能亲自道喜,委实对不住。改日我一定补上这份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