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府。

谦哥儿回府之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姚若竹敲了三回门,俱都无功而回。

到了傍晚,罗霆回了府,一脸忧色的姚若竹迎上前来,低声道:“谦哥儿早早回了府,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肯见。我去敲门,他也不理。要不然,你再去试试?”

罗霆:“……”

罗霆沉默片刻,才道:“不用了,随他一个人待着,我们都别去打扰他。”

姚若竹难得沉不住气:“这怎么行。万一他绕不过弯来怎么办?我还是再去看看才好!你这个当爹的心狠,我可放心不下。”

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正要迈步,右胳膊已被罗霆拉住了。

“你就是见了他,又能说什么?”罗霆无奈一笑:“心上人别有怀抱,伤心一段时日也是难免。说什么都是在他伤口上撒盐。倒不如权当不知。待此事过去,他自会慢慢振作起来。”

这也算“经验之谈”了。

姚若竹默默地看了侃侃而谈的夫婿一眼,收回脚步。

罗霆也略略有些尴尬,咳嗽一声,很快扯开话题。

……

罗霆所料不错。

第二天清晨,谦哥儿自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