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内侍都被打发了出去。

太子阴沉着脸,紧紧地盯着长子平静无波的俊脸:“阿诩,衡阳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装出来的?”

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衡阳郡主前脚病了,元佑帝后脚就下圣旨赐婚乐阳郡主!

这其中,一定有些蹊跷!

太孙抬眼看了过来:“父王既是认定了衡阳是装病,何必还来问儿臣?”

太子被噎得面色难看至极:“混账东西!你竟敢这般和孤说话!孤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皇祖父要赐婚和亲一事?衡阳装病,是不是也是你的主意?”

太子也不是蠢人,稍微一想,便猜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太孙干脆利落都点了点头:“是。”

太子:“……”

太子心血翻涌。反射性地上前一步,扬起手掌,就要落下来。

太孙却未傻乎乎地留在原地挨打,一个闪身,便让了开来。

太子气得七窍生烟:“大胆!孤教训你,你竟然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