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莞宁同样呼吸紊乱,脸颊漾着异样的红晕,眸光如星辰般璀璨夺目。

太孙心中一阵激荡,声音有些低沉沙哑:“阿宁,你是不是在心疼我?”

明知故问。

顾莞宁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一眼又轻又柔,毫无力道。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在心尖上挠了一挠。

太孙情难自禁,双臂稍一用力,将她揽得更紧。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吹拂:“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我已经喝惯这样的汤药了。再喝上十几天,我就可以不必再喝了。”

顾莞宁轻声道:“你喝了这么久,这十几天的药,我来替你喝。”

没等太孙说话,顾莞宁又道:“夫妻本是一体,应该同甘共苦。今日我替你喝这些苦涩的汤药,可不是白白喝的。以后你得加倍地对我好才行。”

太孙先是哑然失笑,然后认真地应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她的心意,犹如世上最甜的蜜,一点一点地沁进他的心里。

夫妻应该同甘共苦。他还没能让她尝到甜蜜,她已心甘情愿地为他品尝苦涩。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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