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不是太子妃出言误事,说不定连萧启也一并处置了。

顾莞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身为儿媳,为婆婆操心出力也是应该的。再者,我生性好强,既不柔顺也不安静。说话行事都格外犀利。母妃这样的性子,和我倒是合拍的很。”

若是再来一个强势精明又厉害的婆婆,婆媳两个针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半步,那才是真的糟了!

太孙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照你这么说来,你外刚内柔,我外柔内柔,岂不正是天生一对?”

什么外柔内柔!

顾莞宁被逗乐了,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你看着温和好脾气,其实又狡猾又奸诈,哪里是外柔内柔了。”

太孙厚颜一笑,拉起顾莞宁的手,靠了过来。

顾莞宁脸颊微红,却没有闪躲,轻轻地依偎进他的怀里。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前世她和他相敬如宾,虽是夫妻,却并不亲昵。除了偶尔同房之外,平日相处时至少相隔三尺。

这一生,两情相悦两心相许。成亲这半个多月来,两人虽未圆房,却亲热黏糊的很。整日在一起搂搂抱抱,一开始她还会羞臊脸红瞪人……短短数日,就习以为常了。

太孙搂着顾莞宁柔软的身子,将下巴贴在她的额头处,轻轻地唤了一声“阿宁”。

顾莞宁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