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阁老匆匆地扫了一眼,心便彻底凉了。

信上的字,是长子赵长青的笔迹。

赵阁老一咬牙跪下:“殿下请听老臣一言。犬子和齐王是亲家,私下有些书信来往也是难免。或许他是被齐王怂恿,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动了邪念。老臣教子无方,愧对先帝,愧对殿下。只是,老臣从不是齐王同党,什么私下勾结意图谋逆,更是绝无可能。还望殿下明鉴!”

此言一出,众官员都用不屑又鄙夷的目光看了过去。

到这时候了,还妄图混淆视听,妄图来个断尾求生。

太孙殿下既已兴师问罪,必然是掌握了确切的证据。赵阁老想将儿子推出来顶罪,岂能如愿。

果然,太孙冷笑一声,又道:“今日倒要叫赵阁老心服口服才行。”吩咐下去,立刻有禁军侍卫押了几个人进殿。

赵阁老一转头,看清来人的脸孔,顿时面色惨然。

这几个人里,有他最信任的幕僚,有他和齐王互相传信的暗卫……

人证物证俱在,再容不得赵阁老狡辩。

太孙冷然下旨:“来人,将赵阁老关进刑部天牢。赵家所有男子,一起随赵阁老下天牢,待审问清楚了择日问斩。赵家妇孺,流放三千里,永不准回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