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饭前刚睡了一觉,现在精神地很,缠着娘亲让娘亲抱,含珠放他躺着都不行,就是要让娘亲抱起来。

“元哥儿不想爹爹吗?”含珠提着儿子腋窝让他站着,顶顶他脑门问。

元哥儿咧着小嘴儿笑。

含珠咬了咬儿子鼻尖儿,躺下去陪儿子玩,玩累了,元哥儿埋在娘亲怀里吃,吃着吃着睡了过去。

含珠将儿子放到床里头,替他盖好小被子,她拉好衣裳,去恭房小解。

起来时,含珠用备着的水擦了擦底下,穿好衣服站了起来,夜深她也犯困,一心想着快点回去睡觉,不想一出去还没看清屋里摆设呢,突然被人捂着嘴按到了旁边的墙壁上,那人急切地像饿了许久的兽,粗鲁地将她裙裤扯了下去。

“你轻点……”含珠到现在也没能完全适应他,有些害怕地提醒道,知道他忍不住了,她没有劝他停下。

“是不是乐不思蜀了?”程钰抱起她腿,仰头看她。

含珠在他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觉得有趣,也喜欢他吃醋的样子。既然他暂且没动,她巴不得先适应适应,故意问他,“那天你说要接我们回去的,怎么不见了人?”

“他早早藏了鞭子等我,我不走就得挨打。”程钰恨恨地道。论功夫,程钰自信不会差楚倾太多,这还是因为楚倾长他十几岁的缘故,但旗鼓相当的两人,手里有了兵器便如虎添翼,程钰也没想到楚倾说打就打,新伤旧伤加在一起,不跑怎么办?

她还拿这事取笑他,程钰心里有气,一股脑发在了她身上。

怕她吵到外面守夜的丫鬟,他将她放到地上,堵住了她嘴。

小别胜新婚,他终于消停时,二更梆子都响过不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