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攻击力太低的钗子,当然是刀更好,到底还是疏于锻炼,她的目标原本是脖子上的大动脉,差了一寸。

男人捂着流血不止的脖子怒不可揭,一把拔了钗子看了一眼扔在地上,怒极而笑,“花家教的好女儿,不错,够胆!”

到了这会他哪还会不知道从屋里亮灯,她们主仆从屋里走出来就是设计好的,他竟然阴沟里翻了船。

“你以为就你这点手段能逃得了?”男人满脸戾气,一步步朝花芷走近。

花芷一步步后退,引着人到了院子里。

没看到男人正面的时候她就猜男人受了伤,果然如此。

雨水会妨碍她的视线,可雨水更会让男人流血加快,只要她拖久一点,等他力有不逮的时候就叫上三个护院帮忙,未必就不能耗死他。

可在那之前,她得保证自己活着。

男人快速攻了上来,她不敢正面和他对上,更不敢接下他的攻击。

她接不住。

得想办法把对方手里的刀弄掉,她曾经学的都是近身攻击,得近身才能用上,但是她力气弱,一次攻击就是极限,还是在自己付出代价的情况下。

然而对方显然是不准备给她多活片刻的机会,她退得再快也不如对方攻击得快,匕首每一次攻过来都带着索命的意味。

花芷每一次接招都得拼尽全力,很快就呼吸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