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心,潜藏的敌人未必只有这些,也未必不会再进攻。”

“是。”

此时天边已露霞光,晕染之下让那小半边天空都染上了红色,它们就如同一块颜色鲜活的幕布,等着衬托那一轮照耀整个世界的太阳。

若阿芷在这里大概会笑吧,从心至眼,再从眼底蔓延至满脸的笑,只要看着她笑,再大的事他都觉得不算什么了。

快了,就快能见面了。

花芷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当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时第一反应就是疼,比那次在庄子上还要疼多了。

“小姐,您醒了?”抱夏几乎要喜极而泣,“您渴不渴?饿不饿?我去给您拿吃的!”

噼里啪啦的说完,抱夏跳起来跑了,芍药给伤口上药的动作不停,翻了个白眼继续忙活,激动什么,她都忍着呢!

身体是痛的,是渴的,也是饿的,可种种种种加起来都没能将强烈的乏力感给压下去,一时间花芷竟有种脖子以下都不是自己的感觉,要是同时痛感也没有就好了。

“什么时辰了?”

“次日了,船反正放订了金不会跑,我就让他们延后了一天,他们也不敢有意见,现在浈阳谁不知道我们是凶神恶煞。”

“……”这到底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花芷无力的又想闭上眼睛了。

“别睡别睡,花花你先撑着点,吃点东西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