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新瑜身体晃了晃,他死死抠住椅子扶手用力咬住舌尖提醒自己别倒下去,推开次子的搀扶,他眼神灼灼的看向花芷,“霖儿私自开采银矿之事我知晓几分,也曾提醒过他会招人眼红,曾家被围,老夫以为是和此事有关,却原来……”

深深吸了口气,曾新瑜哑声问,“霖儿……叛国谋逆,大姑娘可有证据?”

“判他有罪的,是七宿司。”花芷先将七宿司抛出来定死这个罪名,看父子俩如灰的脸色继续道:“曾向霖以银矿外采石场四十余人的性命为代价将七宿司首领引走,又用喻薇薇为饵威胁我前往喻家,以朝丽族人设伏,欲设局将我俩的死嫁娲朝丽族,引起两国战事,您若不信可去喻家一观,朝丽族人光从外表也能认得出来,不过曾老爷大概还能看到另一番修罗景。”

花芷垂下视线,“喻家除三个主子,鸡犬未留。”

“喻,喻家?”

“喻老爷的病并非病,而是毒,喻薇薇的夫君齐秋也是曾向霖的人,喻薇薇成亲后没几日便被下了毒,吞下银矿不够,他并未打算留下那一家三口的命,就是您,也未必就是病。”

本来悲痛欲绝的人听到最后一句突的就愣住了,不是病?他受这头疼困扰多年,每每疼得撞墙时都恨不得死了才好,现在却说不是病?

曾向言起身深深一躬,“请大姑娘将话说清楚,我爹究竟是怎么了?”

“我不是大夫,只是略有些猜测,至于具体是何情况得等我的人来了方知晓,此事后议。”花芷看向父子两人,“和你们说这些只是让你们知晓,我们没有冤枉曾向霖,他死得并不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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