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惜心往下沉了沉,“有没有其他办法?”

芍药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道:“我要等师傅来。”

“我去信催他。”顾晏惜压低声音,“最坏的结果,会如何?”

“影响寿数。”

这个结果确实坏,顾晏惜倒了杯冷茶喝下肚,“再想想办法。”

芍药点头,再怎么样她也是姓顾的,在这一点上责无旁贷。

翌日,龙椅之下新添了一张宽椅,顾晏惜以七宿司首领的身份临朝听政,满朝皆惊。

顾晏惜只当不见,往那宽椅上一坐,也没有平日里那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径自宣布他的第一道政令,“后日便是行刑之日,由三皇子顾承文为监斩官,刑部尚书郑含同往监刑。”

突然被点了名的顾承文惊愕抬头,那三十二人里可并非全是大皇子的人,也有几个是投靠了他的,他要做了这监斩官……

顾承文当即出列,揖手道:“父皇之前……”

“我不是和你商量,这是命令,三皇子只须执行命令。”无人能通过顾晏惜的面具看到他脸上的神情,众臣只能看到三皇子青着脸憋屈的应下,退回原位。

“大皇子顾承德,剥夺姓氏,流放阴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