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今日所见的六场赌,第一场赌的就是踏云和疾风的输赢,后来我有打听,除了她们私底下做的这个小盘,还有马场开的大盘,马场外还有人坐庄,无法想像一场赛马牵着多大一条利益链。”

而这条利益链不知栓着多少人,想要动,谈何容易,若在背后操纵这个利益团体的是朝丽族,那如今的朝丽族之恐怖至少得在既有印象之上再翻上一倍,可能还不止。

便是这后边没有朝丽族也绝非小事,这张网,他们结的太大了。

“马场外的盘是针对进不去马场的其他人。”于木说出自己查到的事,“无论是谁,皆可下注,且童叟无欺。”

花芷几乎要笑出声来,赌博竟也被他们赌出格调来了。

可她又笑不出来,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按住了脸。

偌大个府城,无论何事皆可拿来赌,并且视赌为平常,把赌融入了生活,放在后世这样一个地方能做为地方特色发展起来,可在一个不到四千万人口的国度,不行。

小六脸色也不好看,“明天我继续跟在曾向言身边。”

花芷点点头,“多看多听多记,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如今的情况即便你摆明身份也解决不了,更可能会带来更大的危险,不要心存侥幸。”

小六连连应下,他就是自己不怕死也不能拖累了花姐姐。

“贾阳,明天你跟在小六身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