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管事派人出去大量买入猪肉。”花芷放下茶盏起身,“我去向太子借用他的太子府,那里应该还留了不少人,之前备下的东西也能用,你亲自带人去负责此事,太子府的人需得向管事讨了花名册一一核对过方可用,以防万一。”

迎春应喏,只听第一句她就知道小姐想做什么了,明明之前还那般生气……

门打开,顾晏惜弹跳而起,几乎是讨好的看向花芷。

花芷和他错身而过,“你回吧,不用跟着我。”

顾晏惜哪可能不跟,他只是不敢跟得太近,离着三步问,“你去何处?”

“进宫。”

顾晏惜忙上前拦住她,“阿芷,此事你……”

“太傅不得参政,我自会遵从先皇遗命。”

看着好似和平时并无不同却分明不一样的阿芷,顾晏惜情急之下箭步上前将全身僵硬的人搂进怀里,“阿芷,对不起。”

花芷也不挣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抱了个满怀,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个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夫君满腔报负,她满腔无奈却无法阻止,只恨不能用裤腰带将人绑在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而这份无奈,这份愤怒,这无边无际的担忧她都只能默默消化。

可她不是王宝钏!

将人推开,花芷低头理了理衣袖,“回吧,这两天别出现在我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