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笑得不行,自打第一天进来碰上晏惜在亲她后芍药再进来就成这样了,她宁可这样也不敲门!

检查过后,芍药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恢复得不错,回头我把药方换上两味药。”

“感觉身上松快了许多。”花芷问,“还要养多久?”

“静养一年吧。”

花芷一愣,这么久?那皇上那里……

芍药翻了个白眼,“给皇上上上课并不影响你休养,只是尽量少伤神,其他事也不要再管。”

“祖父都回来了,家里有这么多男人撑着,哪里还用得上我管。”以花家如今的声势也没有谁会没眼色的来招惹,花芷看得明白,心里也早有打算。

花家的声势不能泄,还不到时候,但也不能过于长久,在她还不能退的这几年里她需得证明自己的价值,两世为人,她脑子里也还有些东西可以掏,等到约定之期到了她即可摆脱那太傅的头衔,再过经年,花家的声势自然就会慢慢回落,之后也不过是世家之间你争我斗的龌龊罢了,这些事花家早已驾轻就熟,不输任何人。

相比起这两年的里撑外扛,当个教书先生对花芷来说实在算不上有什么压力,更谈不上伤神。

可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就让太傅出山,她依旧悠哉游哉足不出户的过着小日子,听母亲说着亲事走到了哪一步,念叨念叨摄政王府送来的那厚厚一撂聘礼单子,再看着她刮地三尺的到处替自己踅摸嫁妆,也知晓了自己的亲事定在来年春天的四月初八,偶尔和祖父说说朝中事,和四叔喝喝茶聊聊天,又或者和小寒泡在藏书楼里,两条书虫在里边如鱼得水,表情都几乎同步,那叫一个满足。

她的脸蛋渐渐饱满起来,身上渐渐能撐得起衣裳,待到十一月时虽说仍是清瘦,可气色却显见的好了许多。

这月二十四,花家大祭,嫡支旁支悉数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