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风浪再搅得大一些,把我说得命悬一线也无妨,还有,不要给晏惜去信说这事,那边容不得分心。”

“可是……”

“没有可是。”

陈情只得应下,心里却也替主子高兴,大姑娘这是在意主子才会在这事上这般小心。

陈情一走,芍药重又爬上床挨着花花,“金阳那边情况好吗?”

“对我们再有利也称不上好,一个赌博兴盛的主城,哪里好?”花芷叹了口气,“晏惜说他们的赌场生意红火,纸牌和麻将出现没多久就风靡了,那边想谈合作,晏惜为了钓出后边的人暂时还没同意。”

芍药嘟了嘟嘴,“我想去金阳,晏哥还没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呢。”

花芷也想去,轻抚着胸前的伤口,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不,得先等小六回来,把他的功劳落到实处,之后皇上要收拾盐商,盐课和运部又有了章程,糖还在找原材料,双季稻要等到下半年……她完全走得开!

“草草,我的伤要养多久?”

“将养两个月再来问我这话。”

“不是这个养,我是问,要几天我才能行动自如。”

芍药抬头,“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