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他在京城时的情况,他就是个好赌,在赌上边也有点天份的普通人,朝丽族看中他手底下那点本事,给他本钱给他人手让他来金阳大展人手,他确实有点本事,能将这金阳变成这般样子他有几分功劳,朝丽族虽然刮走了大半银钱却也没有薄待他,这些年也将他养得肥壮了不少。”

花芷扬眉,“他不知幕后之人的身份?”

“属下问了,他说不知,他曾疑心后边是不是某个皇亲贵族。”

他说不知便不知吧,花芷懒得在不重要的人身上费心思,不过,“养肥了就宰了,抄没郑家,人不要动,如何处置等刑部来定。”

“是。”

至此,金阳的情况基本就挼清了,花芷揉了揉额头,“按惯例,京城那边需多久才能来人?”

“最快也得十天左右。”想到主子之前的安排,贾阳又道:“七宿司和世子府所属会快一些,最多四天肯定会过来听您调遣。”

花芷看了抱夏一眼,抱夏会意,站到门外守着。

示意贾阳走近,花芷低声道:“可能想办法运走一批银子?”

贾阳一愣,“赌场的银子?”

“不止是赌场,曾向霖藏下来的银子我至少要转走一半,之前我已经和陆将军通过气。”花芷揉揉抽疼的额角,她也不想多此一事,多担一事的风险,可是想到如今京城的情况她不能不多做一些准备,她需得防着皇上知道有了银子要大修水利,还得防着有人想要往这事里伸手来摘熟了的桃子。

金阳之事论功劳少不了她和晏惜,可后续谁来接手同样是捞功劳的好机会,她和晏惜只是找到银子,后者则是将大笔银子进献进京,如此露面的好机会,她不相信那些人会看不到。

这个果子最终落到谁手里她干涉不了,只能在他们到来之前先做些文章,若来的是自己人自是千好万好,若不是,她的准备就没有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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