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寒轻轻挣扎了下想下去,皇帝拍了他屁股一下把人抱得更好一些禁锢着不让他动,歪头向柏林道:“这事恐怕是太傅对我的考验,你上心些,七宿司有什么消息报上来你立刻告知我,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牵涉其中。”

“是。”

“不过是通行短短一年的政令便已是如此,其他事情我都不敢想像其中有多深的水。”皇帝面色泛冷,他只以为自己以前就知晓了太多黑暗龌龊,可真正坐上那个位置才知道他知道的那点都不过是皮毛,处在那样的环境里,也怪不得那深宫中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臣倒觉得这样挺好。”

皇帝挑眉看过去。

花柏林笑,眉目疏朗,“如今外敌已除,天下承平,若事事皆无须您操心,您觉得那日子可有意思?又有何力量可驱使我们不停的变强?”

拿大庆的内忧来激励自己?皇帝瞪他,瞪完又有些想笑,太傅的胆大都在明面上,谁都知道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柏林的胆大却是在内里,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冷不防来那么一下能让人惊得下巴都掉了。

可是,话却在理。

他如今已知晓那深潭下布满暗流,便是如今动不得,动不了,将来他也会要动上一动!在他足够强大之时。

所以,他根本没有懈怠的资格。

嘈杂的声音渐近,两人歇了话头,前行的脚步都快了些,国家大事且放一边,眼下还是太傅交待的事情要紧,以太傅的性情,从这里回去后肯定是要问询的,他们可一点都不想答不上来在太傅面前丢人。

ps:番外不保证日更,但是隔日更应该有的,说明一下,番外不想写得太散,所以我用一要线牵着,把每个人都牵进来,但是剧情不会太多,还有,新书在准备了,希望能在六月底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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