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这个想到了那个,那你呢?你自己呢?花平阳重重呼吸了一口,把小桌子直接搬走,“我来写,我的字迹她总认得。”

“也好,不过四叔你别把我写得太严重了,就说我腿受了点伤,得养养才能骑马。”

“知道。”花平阳完全知道芷儿的用心,可他却不会这么做,她们都该知道,也该帮着分担家里的事。

花芷放下心来,看向晏惜的眼神带着些不自觉的爱娇,“帮我把所有书信都带回去吧,大家都该等急了。”

顾晏惜爱极了她这样子,可当着人家父亲的面他也不好越界,只能用更加柔软的眼神回应她,“好,都拿给我。”

不用花芷再说,花平宇出去吩咐了一声,很快一个包裹就送了过来,花平阳吹了吹墨迹封好口子放进去,系好了递给顾晏惜。

顾晏惜站起身来接过,转身盯着芍药,“寸步不离,若再有人来犯我允你大开杀戒,犯了叛国罪便已不是大庆人,无须手下留情。”

芍药狠狠点头,她虽然更想回去让顾承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眼下花花的身体更重要。

见阿芷坐直了身体倾身看他,顾晏惜走过去将人按着躺下,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好好养着,芍药说你能下床了才能下床,不要逞强,乖一点,不要让我担心。”

花芷蹭了蹭他掌心,低声的像是只说给他听,“恩,我乖,放心。”

顾晏惜心柔软得都不想走了,动不动就受伤,他是真想让她一直就呆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哪都不让她去,自己也哪都不去,就守着她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