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凌王以晏惜不孝不悌为由参他一本?”

“又不是没被他参过,最后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也是,以晏惜的圣眷之隆拿这个理由参他还真参不倒,就那本烂帐皇上心里可也是清清楚楚的,看他这般护着晏惜就知晓他对干出这事的凌王是不满的,若非其他兄弟都死光了,得有这么一个摆在明面上堵悠悠众口,凌王不见得还能活得这么嚣张。

“凌王定的亲事是哪家?”

“魏家女。”

“……”这可真是巧得很,抢完花家的清谈会还要抢她男人?花芷屈指轻敲,在心里记下这笔,回头就让晏惜去皓月那里去套话看看魏家是什么个下场,不对,应该先知晓这魏家究竟是站哪方的。

不过,“凌王应该早就清楚晏惜对他是个什么态度才对,怎么突然想起要给他定亲?这后面谁在搅事?”

芍药朝着花花竖起大拇指,“晏哥也这么说,他已经让人去查了,凌王唯一的优点就是算有自知之明,晏哥对他有多恨他清楚得很,这些年一直都是非必要不会来晏哥这招嫌。”

芍药突的冷笑,“仔细想来,好像那几次都是为了他那个病秧子儿子,真是父子情深得很。”

花芷捏捏她的脸,把这容易刺激到她的话转开,“有一阵儿没吃到拂冬做的吃食了吧,趁着海鲜买卖还没弄起来你去让她给你多做些吃的,过不多久她就要忙了。”

“花花你最好了,那我真去了啊。”芍药眼睛一亮,如花芷所愿那般哪还记得那点子破事。

“快去快去,省的在这扰我。”

芍药欢呼一声撒着欢儿的跑了,在外跑这么多天,她最想念的就是拂冬的菜了,而且过段时间不止拂冬要忙,就是她也要被绑住了,师傅执意离宫,她却是需得接替的,不然师傅哪里能走得了。

哎,那个破皇宫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呆啊,一个个看着光鲜亮丽,底子里谁也没比谁干净,无辜的心软的善良的全死了,要么死在自己手里,要么死在别人手里,留下的,都是黑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