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突的笑了,“是不是在魏大人看来,我在家乖乖等消息才是对?”

“说不得那姑娘不过是走岔了路,这会已经回家了。”

“若此事出在魏家,魏家会如此做?”

“不曾发生的事,何用说起。”

“在我花家却是已经发生了,这就是我的处理方式。”花芷抿了抿头发,突然就收了那股子咄咄逼人,她回头指着二十四抬棺材,再指着二十四个孩子,“花家六岁以上十岁以下的孩子都在这里,若我三妹妹有何不测,我就带着他们躺在这棺材里,日日住在你魏家,你让我花家不得安宁,我就让你魏家同样永无宁日,我便让世人看看,你魏家是如何对待昔日同僚之后。”

简单点说,就是两败俱伤,谁也休想好过。

这般行事已经算得上撒泼,可花芷不在乎,不论花灵遭受了怎样的对待,魏家只要还要名声,在找到人之后就算装也要装得没动过花灵分毫,她求的也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没了如刀的传言,花灵便能在花家安生。

这是她能想到的把伤害降低到最低的唯一方法,这等事不是花家捂住了花灵就能无碍,那魏承熙不知得如何宣扬,既如此那就索性闹大了,让大家都湿了鞋。

魏辰泽在心里已经把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可面上他仍旧得端着,“大姑娘也无需如此着急,熙儿确实是不在家,早上我便让他去拜会故人了,此事定和他无关……”

“砰!”

不论是看热闹的还是被看热闹的都齐齐往弄出声响的地方看去,却是一个人不知被谁扔进了最后边的那个棺材里,头朝下,双脚直蹬,还唔里哇啦的说着什么。

其他人不认得魏辰泽却是认得自家儿子的,溺爱长孙的老夫人更不用说,这会已经由嬷嬷扶着小跑了过去,口里边大孙大孙的心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