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戳着她的额头推开她,芍药不倒翁似的摇晃了下又倒了回来,用力闻着花花的气息把宫里那冰冷冷的气息遮掩了去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皇宫那鬼地方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呆,可现在的问题是她无法在花花身边多呆,晏哥只给了她一个时辰,就这还是晏哥找了个理由糊弄住了皇上才给她争取来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无比悲惨,芍药都想进山去找师傅了,山高皇帝远的,谁也找不到自己才好。

花芷看她这副饱受搓磨的样子又好笑又心疼,从抽屉里拿出一罐子肉脯塞她怀里,“先吃着,刘香,去和兰巧说一声,让她马上做饭,多做些菜,草草你什么时候得回去?”

芍药边往嘴里塞肉脯边含含糊糊的回话,“一个时辰。”

“那复杂的菜式就不要做了,先做一些来吃着,再做一些好放的给草草带走。”

“花花你最好了。”

花芷这会没有急事要忙,也就先搁下其他事情和她说话,“不是只要顾着那位的身体就好吗?”

“他天天把我拎身边跟着,没事也要跟着,我偷懒的机会都没有,进宫这么多天,昨儿我抱着门死活不放他才同意放我在药房呆一天。”

说起这个芍药委屈得不得了,她觉得她不是去当大夫的,是去当太监的,贴身侍候的那种,且无需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