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立刻去看大夫。”

“他呢?”

问话的书生就明白过来,“对,他那样子倒像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

“海味是京城第一家吃新鲜海鲜的铺子,除了这张告示,我并不曾宣扬过食海鲜有可能会过敏,也就是说应该极少有人知晓海鲜过敏是个什么情况才对,可诸位也看到了刚才那位客人的表现,他有惊无慌,表演得不到位。”

柳如易伏在楼梯扶手上问,“大姑娘,这海鲜真有人食不得啊?”

“对,之前我便问过楚大夫,楚大夫说有少数人天生和他人不同,有些东西根本沾不得,比如芋、菌菇、鱼鲜之类,这位客人想来就是此类人。”

“那大姑娘怎么就这么肯定他是?”

“诈他的。”

众人“……”

花芷拿着帕子轻掩嘴角遮住笑意,“他太过有恃无恐了,说明他对自己的情况心里有数,我便猜了一猜,没想着真猜中了。”

柳如易伸出大拇指,摇着头上了楼,眼里的笑却怎么都掩不住。

众人陆续散了,还留在原地的皇帝和暗一就格外打眼,两人就站在二楼楼梯口顺着空隙往外看,正好能看到楼下发生的一切。

花芷不是感觉不到打探的视线,只是此时明里暗里看着她的人不知多少,也不多这一道,遂也就不放在心上,看向还没有走开的余夏生,“先生仗义,小女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