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对马场并不陌生,在上一辈子,骑马是他们那个圈子里年纪稍轻一点的人极为推崇的一项运动,她的骑术也是在那里练出来的。

在听小六说金阳马场很大后她心里就大致勾勒了一番,可真正见到了她才知道她认为的大和这个大有多远的差距。

曾向言一直留意着花芷的神情,此时见她面露讶异就很是得意的上前,“花姑娘觉得如何?”

花芷轻轻笑了笑,“怪不得曾公子敢说比京城的马场大。”

“那是。”曾向言很是与有荣蔫的昂起下巴,眼神时不时的就往花芷身上瞟去,和女子同行,他这还是人生头一遭呢!而且这个京城来的姑娘和家里那些姐姐妹妹还不一样,有一个词怎么说的来着?落落大方,对,这姑娘就是特别的落落大方,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方的女子。

“哟,曾兄。”

曾向言闻声回头。

来者一共六人,皆是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利索,看着很是英气勃勃。

为首之人一身紫衣,看到花芷眼睛亮了一亮,旋即打趣道:“怪道要拒了我们这些兄弟,原来是佳人有约……”

“不是如此。”曾向言打断他的话,不想常在一起玩的兄弟说出难听话来,正色道:“这两位是京城来的花家姐弟,前儿我灌多了黄汤,为着一点小事非得和花小弟争个高下,这不陪罪来了。”

曾向言好杯中物满城皆知,他干出这等事来实在是太平常了,众人哄笑出声。

之前说话那人下马朝着花芷拱了拱手:“在下窦清扬,和自家兄弟说话随便惯了唐突了姑娘,还请原谅则个。”

花芷裣身回了一礼,“窦公子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