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略带惊讶的摇头,“不曾听过。”

“那是老夫失言了。”

“您别这么说,这并不算是什么秘辛,只是长辈总是不愿意让小辈知晓这些,还请楚大夫说得详细些,我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楚世常稍作考虑,也就不再遮着掩着,“确实也不是什么秘辛,老夫人是一次午歇的时候从软榻上滚下来动了胎气,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还是有气的,后来没站住,老夫人那会本就不年轻了,吃了很大一个亏,养了半年才能下床,后来倒是很少病,但是身体上的毛病就这样,该回来讨债的时候就回来了,所以老夫人这一病才会这么厉害。”

花芷心里紧了紧,她总觉得楚大夫这话里有着话,“您直说,我受得住。”

“前儿我去看诊时大姑娘不在,我也不好向其他人说,老夫人的病加重了。”

“很严重?”

“这样下去老夫人撑不了多久。”

可是在花家出事之前祖母明明还那么健康!才这么一点时间,怎么就会……

花芷抠了抠虎口,“就没有办法可想吗?”

“如果花家无事老夫人没有心病,未必就会恶化到此种地步,老夫每次去看诊都和老夫人说要放宽心,只是大姑娘你也要理解,这事落在谁身上都不会轻易过去,老夫人承受了些什么外人也不会知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