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瞧着您怕是没有机会,那姑娘不是缩手缩脚的人,不过花静毕竟是她姑母,她要不想落了下乘总得想些招才行。”

“吃同样的米,喝同样的水,养出来的人却如此截然不同。”太后想到自己的次子,对婉娘更加感同身受了,“晏惜今日可有进宫?”

“这几日皇上都有召世子进宫。”抬头看了主子一眼,玉香低声道:“奴婢无意间听了一嘴,像是世子前去花家吊唁,皇上有些不高兴。”

“晏惜去吊唁婉娘?”这事太后却是不知道的,她在宫中被人供着做老祖宗,已经不管事多年,却不知晏惜什么时候和花家扯上了关系,“他冲着谁去的?”

玉香低着头,“奴婢不敢多打听,只隐约听了这么一句。”

太后眉头微蹙,“你去一趟,就说哀家想他了,让他来陪哀家吃顿饭。”

“是。”

御书房内室内,脸上不见伤痕,相貌也只有平时三成像的顾晏惜正按着皇上,让御医给皇上取了那一头的银针。

待他力气一松,皇帝就推开他翻身而起,前后左右的摇了摇头是觉得松泛多了,横了侄子一眼,笑骂道:“朕看你是胆儿肥了,都敢对朕动手了,你要是自己会这一手是不是都打算亲自用到朕身上来了?”

“是。”

皇上抬手就给了他一个暴栗,心里却妥贴极了,要不是有心晏惜哪里犯得着行这犯上之举,他那几个儿子倒是敬他得很,口上喊着万岁,满嘴都是关心话,可嘴皮子上下一碰和晏惜的所做所为比起来就实在太不值一提。

“行了,你也别和朕置气,如果你早和朕说花屹正于你有恩朕指不定就轻些发落他了,去就去了吧,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