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回杨家,有意和离,我便想法子让杨奇写了放妻书。”

“放妻书?杨奇应该更想写休书才对。”

花芷笑,“我不接受休书。”

花屹正也笑了,虽不知芷儿使了什么法子,结果是好的便好,他何用管那么多,家里有芷儿在总不会让家人吃了亏去。

花芷深知不能只说喜不说忧,说家里添了什么买卖,哪一家对花家颇有照顾之余她也说小姑,说花家姑娘亲事不顺,以此来让家人安心,要是她只说家里什么什么好他们不会信的,京城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尤其是对曾经风光无限后来落了难的家族尤其如此。

可真正会让他们伤心的她一个字也不曾说。

“族学添了个先生,是外祖父花了好些时间请来的,叫郑知,是个读过万卷书也行过万里路水平非常不错的人,他答应外祖父会在族学呆三年。”

“曾听你外祖父说起过他,对他多有夸赞之意,没想到他没把人弄自己朱家族学去,倒是弄花家来了。”花屹正没说谢,以他和朱博文的情份不用说谢,朱家在花家出事后的所为也不是一个谢字能表达的。

“是,外祖父知道花家缺先生。”花芷接过花柏礼递来的茶喝了几口,“我出来时柏林和随安一道出去游历了。”

花平宇皱眉,“会不会太早了些?”

“这是他自己的意愿,我也派了人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