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宿司的弊端越来越明显,长此以往必会出事。”顾晔霖叹了口气示意他起身,他何尝不知七宿司的存在已是利大于弊,但不止是皇上,就是他也没那个勇气轻易改变,没想到被这小子给一下捅穿了。

“皇上五十了吧。”

“是。”

“怪不得越来越糊涂。”顾晔霖冷笑一声,“你来找我,当不止这事。”

顾晏惜抬头,“您长居于此,可能不知如今朝丽族已有卷土重来之势,且从四十年甚至更久之前便已布局,金阳离京城如此之近,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成了赌城而不知,大笔银钱下落不明,若非阿芷发现其中关联,怕是到现在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弟子怀疑是朝丽族人在背后操纵。”

“据记载,朝丽族惯来一力降十会。”

“是,所以弟子怀疑他们一族出了智者。”

顾晔霖一怔,若一族出了智者,那……一族当兴!

“你想要我做什么?”

“弟子欲亲自前往金阳处理此事,京城这边想请您出山坐镇。”

“出山就不必了,我会照看。”

顾晏惜心下一松,他怕的就是自己远在金阳,京城有什么事鞭长莫及,有师傅坐镇他就放心了。

正事谈完,顾晔霖说起了私事,“你今已二十五,该成家了,既已有倾慕的对象就早点定下来,莫要学我一般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