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太难得了。”

“据说那姑娘长得还非常不错,以后也不知道哪家有那个福气。”

靠里一张桌子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男人嗤笑一声,“快得了吧,就京中那些人哪看得上这样往外跑的姑娘家,他们要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抛头露面的,更何况花家现在又是这么个情况,谁敢要。”

这话听着让人不爽却又无可辩驳,有权有势的大家族要的是大家闺秀,花家姑娘这样的怕还真是没人敢要。

他们倒是想替家中子侄求上一求,可他们也有自知之明,花家的闺女,就算落难了也轮不着他们。

衙役掀起厚重的帘子,夹带着一股寒意进来,渴望的看了眼屋中的火盆,他却也不敢走近,挨着门禀报道:“徐大人,衙门外边有位姓陆的公子找您。”

之前才泼了同僚冷水的男人眼神微闪,冷言冷语道:“我不认识什么姓陆的公子,不见。”

“是,小的这就去回了他。”

整个衙门都知道户科的徐贵不好打交道,也不是没人给他穿过小鞋,可他自打坐上那个位置就没挪动过,时间久了大家也就明白这是个后台硬的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后来处久了也就知道他也就嘴里没好话,比起那些背地里阴人的却要好上许多,莫名其妙的反倒人缘不错。

见他回绝得这么干脆,便有同僚劝道:“说不得是什么要紧的人要紧的事,这会也不忙,见见无妨。”

“就是,快去见见,要不是有什么重要事谁会这么大冷的天出门。”

徐贵这才放下手里的笔,理了理桌上的东西才不急不缓的穿上棉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