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喻薇薇看着花芷僵硬垂着的手臂和抱夏血迹尤在的嘴角,心里那股泄了的气一点点的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同是女人,连大姑娘身边的婢女都这么能干,没道理她连个婢女都比不上。

目送两人出了院子,喻薇薇转身回屋,她有很多事要做。

主仆两人出了喻家,却见马车仍停在原地。

“幸好婢子会驾马车。”抱夏笑着扶小姐上了马车,自己在车架上坐了朝空中甩了甩马鞭,“驾。”

马车缓缓跑起来,花芷看不到的地方,抱夏轻轻揉着之前伤到的地方,痛得厉害,却死咬着嘴唇没有发生声音,小姐那么重刀伤的时候都熬得住,她这点伤算什么。

“抱夏。”

“是,小姐。”抱夏忙收敛好神情回头,看到小姐伸出来的手心中托着一颗药丸。

“吃下去。”

“……是。”

花芷退回车厢,解开衣襟把左边的层层衣服拉下来看了看肩膀,整个肩膀一片乌青。

她从一堆药包里找出一包辩了辩上面的字,打开将药粉倒到右手掌心,然后捂到左边肩膀上用力按揉,芍药说过这药粉效果好,但是需得揉进皮肤里去,抱夏怕是伤得也不轻,一会得叫她进来也用点。

想到芍药花芷就想到了晏惜,心里不可避免的担心起来,花静岩曾留下许多墨宝,其中就有着重描述和朝丽族大战时的事,她对朝丽族的凶猛有一个非常鲜明的认知,而现在的大庆将士比开国时已弱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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