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夏不用回头也知晓发生了何事,心里叹了口气,给王妃介绍道:“这是小女,闺名佩秋。”

白佩秋走至前边朝着花芷盈盈下拜,“佩秋给王妃请安。”

“免礼。”花芷拨弄着手腕上的珠子看向白铭夏,“世叔和我打了几年交道,当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有事请直言便是。”

白铭夏苦笑,正因为知晓他今日才会登门求见,换成旁人他如何敢,“秋儿,你出去候着。”

花芷看了迎春一眼,迎春会意,上前领着白佩秋离开。

静谧中,白铭夏打破沉默,“王妃可知如今京城家中有女多学王妃?”

“有所耳闻。”

“白家也如是,只是我这长女却并非如今才开始,当年大姑娘来找我谈那罐头买卖,回去后我多嘴说了此事,也不知怎么秋儿便记在了心里,前几日我才知晓她还曾悄悄去见过你几回,说起你的事她却是比我还要清楚得多。”

白铭夏摇头,脸上却也有着笑意,女儿能向大庆最出色的女子学习,并且学得还是那么回事,他心里又岂会没有一点自得,只是这点自得在担忧面前就算不得什么了。

众人皆知这几年他和花家,确切的说是和花家的大姑娘走得近,若被有心人认为他是刻意指使秋儿学太傅以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后果如今已势弱的白家承受不起。

“我欲替秋儿择一佳婿,不过我如今的情况王妃也知晓,等闲人家我看不上,太好的恐怕又看不上我,我索性厚脸皮一回,来王妃这讨个便宜话,不知花家可愿结这一门亲。”

说着花家,花芷却清楚这指的恐怕是柏林,她不好直接拒绝,只是道:“世叔是不是登错门了,我便是之前当家,如今都嫁人了却也没有再插手娘家事的道理。”

“王妃此话外道了,谁不知花家看重王妃。”

花芷笑笑,也就不说那些外道话,“我无意让柏林过早成亲,可姑娘家却是等不得的。”

“身为花家长房嫡子,太傅亲弟,皇上伴读,此事他恐怕无法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