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自认经历过不知多少官场沉浮的朱博文也惊得坐不住了,来回踱着圈来缓解心中的惊意,“此事可还有他人知晓?”

“七宿司首领,芍药,您和我。”

芍药朱博文知道,那个女大夫,可七宿司首领……

朱博文看向外孙女,“脸上有疤那人?”

“是。”

此时朱博文既为外孙女对他不隐瞒而高兴,却也头疼,事情太大了,芷儿和七宿司首领私定终身是大事,将这么大的事压在芷儿身上更是大而又大的事。

“他是何态度?”

“他站在我这边。”

“有把握?”

花芷没有急着回答,在脑子里转了几圈后点头,“是,我信他。”

“那好,我也应承你,如果皇上发了话,我必领户部尽全力配合你,便是皇上没能说话算话,外祖也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助你。”

花芷眼眶有些发红,诚心诚意的叩拜。

朱博文把人搀起来,问她,“可后悔这一年来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