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才有机会。”顾晏惜低头看向那匹因为少了脑袋而残缺不全的狼,“陆将军应该知晓,朝丽族不会将这样一个人放在我们手里。”

“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回去准备。”

“本官已经派人回京调人,接应的人最快也需两天才能到,可袁世方不能留在城里,我会派人将他送去军营,还得请陆将军将人看住了。”

陆佩瑜久闻七宿司威名,这还是头一回和七宿司打交道,心里没鬼也就没那些个顾忌,想到什么就问了,“袁世方的去向是否得捂着?”

顾晏惜透过面具看向陆佩瑜,陆家人用兵法书启蒙,他并不担心陆佩瑜是草包,他担心的是豫州的军队,多年无战事,不知还有几分战力。

“外人只会知晓袁世方还是豫州总管,不过是因身体不适告病两天。”

“是,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要让任何人接触他。”

“是。”

目送陆佩瑜离开,顾晏惜唤人,“来人。”

“属下在。”

“转告三宿卫,天亮前我要得到有用的消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