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惜心头一动,“你可知折子里有没有提到花家?”

“属下不知,不过此事在阴山关并无遮掩,上下皆知。”

吴永是个聪明人,应该有提,这功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足以说明花家就算流放了也尽职尽责的做着大庆朝的臣子,皇上不可能因此就起复他们,却也多少能勾起他对花家的好印象。

“还有一件事,属下是昨儿才得到的消息。”

顾晏惜掀眉,“说。”

“是,被派往关外草原的陈风昨天派人给属下送来消息,草原上已有三月不曾下雨,草地损伤严重,风沙较往年更大,需得防备。”

“可有告知吴永?”

“是。”

南方涝成那般,北方又旱成这般,顾晏惜站起来踱了几圈,“接应好陈风,若有变故立刻让他回来,其他都是昊永的事,另外,你派人进入并州看着,一防民乱,另外也看看并州一并官员之作为。”

“是,属下立刻安排。”陈图半年才见到首领,有些事虽然已经上报七宿司这会却也详详细细的禀明,有些细节是没有上书的,首领惯于从小细节里发现问题,如今有机会面禀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

这一谈就是大半夜,然而次日花芷早起时顾晏惜已经打完了一套拳。

这里离着阴山关已经近了,可越近心就越迫切,反而觉得怎么总也走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