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了。”

花芷突然就有些赫然,低头笑了笑,“那我进去了,草草。”

躲屋内听了许久墙角的芍药窜了出来,对花平阳呲牙一笑,连人带轮椅一把抱起跨过门槛进了屋,曾寒立刻跟了进去,门啪一声又关上了。

走廊上,陆续不少花家人走了出来。

屋内,花芷指使芍药去铺床,这几天曾寒都是睡在她床榻下边的。

曾寒一直都不主动说话,但是问他话他都会回,且一定会呆在能看到花芷的地方。

花芷既不刻意亲近他,也不疏远他,就像对待家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那般平常,有时候说上几句话,有时给他做个小玩具,喝水时叫他也喝上一杯,吃饭时会叫他慢些吃,会因他只吃肉不吃菜而强迫他吃一些,闲时也会拉他一起说说话。

这会花芷便把他拉到跟前,极为随意的问,“芍药姐姐他们今天玩的那个游戏看得懂吗?”

曾寒黑黝黝的眼珠有了神采,“懂。”

芍药铺床的动作停下来,和花芷对望一眼,花芷也不知道他这个懂是有多懂,试探着问:“要不要去和芍药姐姐玩一盘?”

曾寒立刻点头,那样子竟是有点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