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看他一眼,办事时还真需要一个这样捧场的属下,怪不得溜须拍马擅表现的永远比只做不说的混得开。

“我打算趁金阳戒严这个机会做一个人口普查,由邻居互相举证,再则是铺面的归整,你们将铺面是何人所有全部记录在案,从今往后金阳一应铺面买卖必须有一式三份的契书,买家一份,卖家一份,官府留底一份,每转手一次需交银一两,这两桩事都耗时间,但我希望你们能尽快做出来。”

停了停,给众人一点消化的时间,花芷又道:“封掉所有赌场,清算赌资,另外,我要见金阳所有家族的当家人,想来你们能替我请来。”

没了平日里当家做主的朱令,所有人都看向吕心明。

吕心明许久未被这么瞩目过了,哪怕知道是被推出来做出头鸟也觉身心舒畅,连带的背都挺直了不少,他拱了拱手,道:“不知大姑娘想何时见他们,下官好做安排。”

“越快越好。”

“是。”

吕心明又问,“那个契书所得银两该如何处置?”

“做下记录,是做官府的养廉银还是做别的今后再说。”

“是。”

花芷不着痕迹的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胃,“据我所知金阳已有数年不曾有过戒严,此番动作百姓怕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行事时大家需得注意方式,不要引起民众恐慌,安民第一,处事第二,若有人想趁机行利己之事我绝不轻饶!”

众人齐齐应喏。

“其他事我就不安排了,之前管着什么事的便自行动负责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