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缓了好一会花芷才平静下来,第一次吃拂冬做的东西食不知味。

陈情回来时雨更大了,便是披着雨具也没起到多大的作用,怕身上寒气过到大姑娘身上,他不敢靠近,离着五步远就不往前了,“属下联系到了四皇子府的人,他说了一件事,年前徐家往四皇子府送年礼时,他无意中曾听四皇子和徐廷说人要往远点的地方找,不超过八岁,因着没能发现这事和京中之事有何关联他便没有上禀,今日问起他才说了一说。”

“徐廷是徐贵妃的兄弟?”

“是。”

花芷脑子转得飞快,“之前有查到说徐廷这几个月常往有外出,每次外出回来都会进宫给徐贵妃送礼,我们也没能查到是送的什么,而四皇子曾和徐廷说要往远点的地方找,八岁定然是指的孩子,他要找八岁以下的孩子做什么?培养做死士吗?还是说送进了宫?可送孩子进宫做什么?如果皓月是假怀孕,又或者是以防生了女儿做准备,那也该找刚出生的孩子才对。”

陈情同样疑惑,“他曾搜过四皇子的书房,并没有找到可疑之处,恐怕无法从四皇子这里入手找到什么证据。”

有一个徐贵妃那样的娘,四皇子不会傻得留下书信之类的东西被人抓住当把柄,尤其是这么大的事,她的方向一开始错了。

还是得进如月殿,得查皇帝的起居注,看能不能和皓月有孕的日子对上号,以皇帝的身体想要日夜笙歌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突破口,另外就是从如月殿里的人着手,如果有人能证实两人有一腿并且提供证据,那两人就翻不了身了。

可是,难。

首先他们就进不了宫。

“你递牌子可有什么回应?”

陈情摇头,他之所以这时候才回来就是一直在等,却一直没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