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都能把主子掐成这幅模样,要是让他知道主子和二少爷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决计不会饶了主子的。

越想越害怕。

以至于到最后,喜鹊整个身子都跟着发起抖来。

萧知见她这般,便安抚似得先拍了拍她的手背,等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了,这才同人说道:“你不必担心,只要这件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就不会有事。”

陆崇越那个懦夫,自然是不可能把这事说出去的。

只要到了约定时间,她不过去。

他也就拿她没有法子。

想了想,萧知又同喜鹊说了一句:“你这几日就好好待在五房,平日别外出。”

五房铜墙铁壁,府里的人都不敢到这边来,只要他们不出去,外头的事也就扯不到他们身上,左右原身和陆崇越相处的时候也没留下什么证据。

她也不必担心别人会拿了这个事说道什么。

喜鹊此时早已没了主心骨,无论萧知说什么,她都点头称“是”。

萧知见她这幅模样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把她手里那张字条取出来狠狠撕碎了,又扔进那烧着银丝炭的火炉里,等到那字条成了灰烬,这才松了一口气。

后面的几日。

萧知仍旧待在五房,不曾外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