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

陆修远倒是没斥她,只是说了一句,“无咎的婚事,你别管,我看陛下心里有主张。”

“陛下?”

王氏惊呼一声,“侯爷,你这说得可是真的?”

这要是陛下能赐婚,那可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还想再问,可陆修远已经闭了嘴不再多言。

而此时的五房。

屋子里宫灯点了好几盏,萧知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她的脸色还有些潮红,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轻不可闻。

但能看出来应该是在做噩梦。

陆重渊看着她这幅模样,轻轻皱了皱眉,他的轮椅就摆在床前,手里也还握着一块帕子,这会他就低头替人擦拭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

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找人把大夫再喊过来看看,怎么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能把人折腾成这幅样子?刚想拉动旁边的绳子,可手还没碰到,另一只覆在锦被上的手就被人抓住了。

那只握着他的手很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热的缘故,这会温度也要比平时还要高。

陆重渊的身形一僵,原本要去拉绳子的手也悬在了半空,他低头朝人看过去,床上的那个身影还没有苏醒,可她的睡姿是真的不好。

这会她一手握着他的手,身子也往他这边凑,大概是觉得太热了,又是翻被子又是往他这边靠,还把他的手当做冰块似得,把脸贴在脸上降温,嘴里还不时嘟囔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