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真的想多了吧。

虽然主子这段日子的确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了,但就如主子所说。

生死关头走了一遭,人情冷暖也都看遍了。

要是再像以前那样,不过是被人白白欺负的份……

想到这。

喜鹊也就收了心思。

她把手里的福纸放回到桌子上,然后迎向萧知温柔的目光,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奴这就把春联拿出去。”说着,她就想伸手去拿春联。

萧知见她已经不再起疑,心里渐渐放松,见她伸手过来便笑着拦了一回,“瞧你,这墨迹还没干呢,没得把你的手弄脏。”边说,边把手中的毛笔重新架到了那山字形的青花瓷笔架上,跟着一句,“你也先别急着出去,我有话要问你。”

便又把先前的话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还补了一句,“那段日子发热,大夫来的又不及时,我醒来之后便觉得昏昏沉沉的,许多事都有些记不大清。”

这话刚说完。

喜鹊就连忙握住萧知的手,担忧的上上下下看了一眼,嘴里还不住说道:“主子,那您现在还有事吗?您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声?”她是知道萧知当初发热的,在接到二公子的信后,主子就大病了一场。

那回她着急想去请大夫,却被林嬷嬷等人扣下了。

等她逃出来的时候,主子已经嫁给了五爷,身体也好了。

她也就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