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原本就是他的错,与旁人无关。

夜更加深了,晚风拍打着树枝,窗子也被拍得呼呼作响,陆承策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不知道过去多久,宝珍阁内传出一阵压抑的哭声。

就是听着,都让人心生酸楚。

几日后。

秦遂和陆昌平的结局定下来了。

两人以下犯上,当即处死,至于秦、陆两家虽然未曾参与此事,但到底惹怒天颜,两家被收回爵位,往日在京中颇负盛名的两个家族也终于败落下来。

……

今日天朗气清,一辆乌木马车从城中向城外驶去。

萧知依偎在陆重渊的怀里,听他说着那些事,有些不解道:“我还是不太明白,陆昌平既然这么恨陆家,为什么不直接处置了他们,而是派禁军守在外头?”

恨了十多年,直接杀了他们不是更好吗?

陆重渊抚着她的长发,语气淡淡得说道:“他太自信,没想过自己会输,被欺压了这么多年,他自然不想就这样放过陆家人。”

恐怕陆昌平是打算等尘埃落定,重新回到陆家,把以往她们赋予他的,全部加倍偿还吧。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