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心里一动,捏了捏她耳朵,“憨憨?”

含珠怔住,他以为她不懂,好心解释道:“就是憨傻的憨,憨憨。”

他一脸坏笑,含珠当然不愿意顶着这个一个骂她傻的名字,偏他越叫越喜欢,不停地唤了起来。含珠开始扭头不理他,听着听着突然笑了出来,美眸转过去看他,“你再喊快点?”

程钰本能地听她的话,含珠笑得脸都红了,“好像猪哼哼。”

程钰没养过猪,但他出门路过村庄时听过猪叫,又试着喊了两声,果然有点像,见她笑得花枝乱颤,他惩罚地挠她痒痒,她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小野马似的挣扎起来,又抬胳膊又踢腿的,程钰被她撩出了火,猛地扯开了她衣。

哪怕不能吃下肚,能尝尝味儿也是好的,更何况她也喜欢。

一早上就这样,含珠急得扯过被子,挡住声音。

他欺负完了,重新爬上来,在她耳边说混话,“憨憨哪都好看,并蒂莲似的。”

含珠羞极了,胡乱捂住他嘴。

小两口又腻歪片刻,程钰先下地穿衣服。

含珠放下纱帐,飞快穿自己的,系中衣花扣时瞥见床脚放了方染了红的雪白帕子,似乎还有些旁的东西。含珠知道那帕子是做什么用的,也知道那血肯定不是她的,心里一惊,程钰穿好衣服回来时,她担心地问他,“你弄伤自己了?”

程钰看一眼那元帕,神色平静,甚至还笑了笑,“事先准备好的鸡血,我才没你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