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小脸本就红着,对上他那样脸红得更没法见人了,扭头骂他,“你……”

程钰握住她手,凑在她耳边道:“帮我,这样没法回去。”

含珠耳根发烫。

月事迟了他就一直素着了,但不能敦伦,不代表没有别的法子。含珠不知道他是自己领悟的还是又去找旁人请教了,一开始说什么都不肯,可晚上夫妻俩紧挨着躺着,她躲不过他,他哑声哀求又那么让人不忍拒绝,她便在他手把手的教导下用另一种方式让他满足。

可现在虽是黄昏,依然算是大白天,更羞人的是,两人旁边几步便是内室门口。

还在犹豫挣扎,他等不及了,将她手牵了过去。

“你耽误地越久,外面的丫鬟就越容易怀疑。”程钰低头,唇轻轻碰着她耳垂。

含珠咬咬唇,最后一次尝试劝他打住,“一会儿天快黑了,我想跟你多说说话。”

“这样也能说。”程钰太了解她,脸蛋羞答答的他喜欢,手也害羞他就难以忍受了,知道时间不多,他握住她手带她,看着她眼睛问,“想跟我说什么?昨晚我很久才睡着,你呢,有没有想我?”

他两边都不耽误,声音暗哑,顿住时呼吸有明显的加重,含珠突然觉得这样说话还不如不说,登时扑到他怀里,摆出不要说话的架势。

程钰也不想三心二意,见她乖了,他专心致志做一件事。

手终于得了自由,含珠想逃,程钰不许,化成另一堵墙,将她困在他与墙壁中间。含珠闭着眼睛,但她听见了他最后的那点动静,也知道他刚刚扯下她小衣是为了什么。想到她求他用帕子他嫌弃帕子太小,想到或许就是因为他太多她才早早怀上了,含珠眼睛闭得更紧,怕自己看见不该看的。

“含珠……”程钰轻轻喊了一声。

含珠睁开眼睛,就见他一手攥着她小衣,一手指了指地上,示意她帮他提起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