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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天寒,屋里早就烧上了地龙,一个人躺在被窝里不会冷,两个人就热了。

她迷迷糊糊的,手还紧紧攥着中衣衣襟,紧张得身子轻颤,程钰爱极了她这样,不急着扯,低声跟她讲道理,手从衣摆底下溜进去,赏玩珍宝般抚她背,“以前不让,今日都拜过堂了,是正经夫妻了,怎么还不许?”

含珠埋在他怀里,不说话,就是不许。

她不许也没用,力气那么小,被他轻易拢住了一边。他对着她耳朵让她乖点,低哑的气息带走她最后一点力气,地方都被人占了,手继续挡着也没有意义,渐渐地就落到了身后,无力地抓住被褥。

“你说我手大吗?”程钰仍旧对着她耳朵问,声音更哑了。

他手不停,含珠脸上一阵阵的热,红唇紧闭,好像也有声音溢了出去,听他说什么她的比他手还大,她羞得不行,求他别说了,一开口却是别的调调。含珠紧张地捂住嘴,而他忙着剥她这颗嫩笋,她不拦他更高兴,动作利落,转而向下去,她回过神想要拽住裤子,早晚了。

“冷……”

他看,还扯开被子看,含珠羞死了,想抓被子手被他按着,只能求他。

程钰眸色幽深,眼底是无尽的渴望,也有无尽的怒火。

他气自己,气明明她这样美,他都只能干看着,无法真的跟她做夫妻。

又恨又热,程钰看一眼窗外,想到经定王提醒后他新找来一些书在上面新学的一些手段,程钰拉起被子,一起盖住两人,只露出脑袋,“含珠,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我对不起你……”

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自嘲,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含珠瞬间从那些羞涩里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对上他乌黑的眸子,含珠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他,“别再这样说,能跟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你再说那种话,便是故意让我心疼……”